秋白寻来的时候,我瘫软在床上,颈上斑驳,不仅有红痕,还有极深的手指印。“长公主,您为什么不跟他解释呢?”这是秋白第二次问我。该解释什么呢?不论我究竟是为谁而饮下绝子汤药,此生不能有孕已是事实。我将整个人埋到被褥里痛苦地哭泣,哭得撕心裂肺。床第之间,我屈辱地被他强压在身下,两人的唇齿间全是血腥味。“景霓凰,你就这么在意他?不顾自己有寒症的身子也要喝下凉药!”苏宴冷硬的声音突然裂开一条缝,变得有些哽咽:“五年前,我不过一个玩宠,所以你轻易便舍了……可五年后,我不顾所有人反对,带着南郡向你兄长求娶你,一片真心却又被你弃之敝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