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不会吧?又是一起啊?”张川行的嘴张开了半天没有合上。“什么会不会的?唉,看来今晚又得加班啰。”鄢仁知道上午张川行的女朋友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,故也跟着楚延清起哄。“算啦,别逗小张了,你们没看到小张要哭了啊?”钱思哲笑了起来,在这些年轻人面前,钱思哲多数时候是表现出一种长者的姿态。“谁说我要哭了?工作就是快乐嘛——这是钱科长您老人家经常教导我们的啊,我可是时刻铭记在心中的哟。”张川行嘻笑着说,接着朝鄢仁做了一个鬼脸:“不过,‘阉——人’嘛,都喜欢跟着别人学舌。”张川行故意把“鄢仁”两字念走调。